走紅7個月后，諾米有一次回到了“成都迪士尼”。
他穿著深色外套、戴著墨鏡，身邊環抱不少粉絲跟拍。現場有成都嬢嬢一眼認出了他，高聲喊出了那句曾刷屏全網的“謝帝謝帝我要diss你”。
一句“diss你”，帶火了“成都迪士尼”，成就了2023年熱度最高的爆梗之一。新榜旗下抖音數據工具新抖展現，諾米抖音賬號在3天內漲粉百萬，相關話題登上抖音熱榜70多次。
“我都不敢篤信，100萬點贊，睡不著覺，這種狀態持續到昨天”，不久之前，在抖音出品的年末訪談視頻《時間的答案2023》中，諾米用“不可思議”形容了流量帶給本身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4月來成都拍攝《謝天謝帝》MV的前一晚，他為了省點酒店錢露宿街頭，還被路過的螞蟻咬了。而短短幾個月后，他站上了更大的舞臺，也有機會坐在大沙發上接受訪談。
整個2023年，像諾米一樣被推到流量高點的人還有很多，比如一個月漲粉600萬的“開封王婆”、“抽象”出圈的向佐、一個人帶火一座城的“發型師曉華”等等。
那些在2023年走紅的人，目下都如何樣了?這或許是許多人正在最好奇的問題。
臨近年末，帶著這個問題，抖音走訪了十幾個曾處在話題風暴中心的熱點人物，記錄他們幾個月來從聚光燈下回歸平素的變化和感悟，合集成為《時間的答案2023》。
在其中，我們看到有對熱度的仿徨，有接住流量的魄力，有回歸平素的通透，也有堅定抵達更高目標的決心。
他們是2023年互聯網流量走向趨勢的一個縮影，我們也從這些訪談中再一次梳理了熱度從何而來、往哪里去，重新審視流量的意義與價值。
“抽象”霸屏2023，
搞抽象的成了新“頂流”
要是要用一個詞去概括2023年的互聯網，“抽象”一定會高票當選。
2023年就是“抽象元年”，搞抽象成為一種新流行。在抖音上，#抽象#話題累計播放量超過847億次，近330萬人次參與宣布了“抽象”主題的視頻。
不少“抽象網紅”更是被捧成了新頂流。據新榜數據統計，今年抖音快速漲粉的創作者中，“k總”、“潘宏愛玩狗”等都由于抽象直播熱度飆升。
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的向佐，也在40歲這年靠抽象完成了“彎道超車”，多次霸榜熱搜。
今年9月他主演的民國武俠電影《門前寶地》上映。這部豆瓣評分只有5.3、票房然則200多萬的電影，卻源于向佐的幾段抽象表演名聲大噪。
舉例電影中他會在和愛人告別后，莫名其妙地抽自身一巴掌;再例如他癡迷于單手扶鼻梁動作，多次突兀地出正在不相關的劇情里，“鼻梁梗”由此成了熱門表情包，觸發全網玩梗二創，抖音上相關話題播放量超過了5億次。
面對潑天的流量，向佐卻在《時間的答案2023》中坦言:“其實我極端失落，很痛。”
向佐期許通過《門前寶地》來講明自身。他跟隨父親向華強的腳步進入演藝圈、成為武打演員，在過往二十年逐夢演藝圈的過程中，他并不算順利，跑了許多年的龍套，也曾為了練好功夫閉關7年、傷痕累累，半月板碎過、脖子折過、手指斷過，卻仿照沒有得到太多認可。
向佐不愿意一直活在父輩的庇蔭之下，他為《門前寶地》傾注了大批心血，除了演戲，還參與制片、美術、服裝、道具等。電影投資要緊也不是來自家里，而是他四處求人拉來的，前前后后求了200個人。
他的失落在于，認真拍了部電影，最后被看到的只有一個動作。但向佐也知道，熱度是寶貴的，是“老天爺送的禮物，多少錢都買不來”。
他并不不承認自己設法延續此刻的熱度，于是會主動玩“向佐向右向前看”的梗，主動與“李蠕蠕”合拍了效仿玩梗的視頻，在抖音獲贊超過250萬次，還在惡搞過他的創作者視頻中出鏡。
鼻梁梗之外，向佐祈盼能帶給大家更多快樂:“我不想再那么拘束，在娛樂圈就應該娛樂大家，不要端著。”
他從小喜歡潮流，所以而今露面都會打扮下自己，有時整出些“奇裝異服”出鏡，打個比方來自向太衣柜的深V浴袍，或是粉色花邊連衣裙。在接受《時間的答案2023》訪談時，他也是扎著兩個小辮子、戴一頂橙色毛線帽、穿著橘色吊帶背心，cos成了《IQ博士》中阿拉蕾的形象。
別人都說他在將“抽象”進行到底，但向佐卻有自己的清醒。
他的目標，從來不是去做一個只會玩抽象的網紅嘩眾取寵，而是要成為像李小龍、李連杰那樣的功夫巨星，哪怕是一個“抽象”的功夫巨星。
而互聯網的熱度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哺他的電影事業，至少當今的他終于被很多人看到了，也有了選擇工作的機會，能進一步離夢想更近一點。
向佐知道本身不是一個有天賦的演員，但他認為靠努力也可以視為一個好演員。他接受了大概永遠沒方法比肩父輩成就的事實，但接受不意味著妥協，哪怕到80歲，向佐繼續愿意為了自身的目標而如舊努力。
3天漲粉百萬，
所有一夜成名皆“有跡可循”
其實在成為“抽象頂流”之前，向佐無法算是互聯網上的“無名氏”。網友即使不了解，也多少知曉他的存在。本就不低的認知度，增添突然放飛自我搞抽象的反差感，才推動了他的話題度不斷走高。
但在往日的2023年里，我們看到不僅有“向佐”這樣的案例，更有許多人出于某個偶然契機一夜成名，從查無此人到抖音粉絲數百萬、甚至上千萬。
有些人會說他們是運氣好、被流量砸中，但從過往多數走紅案例中，我們閃現流量并不會憑空產生，所有的一夜成名皆是“有跡可循”的。
就像今年三月走紅的“開封王婆”，她把開封萬歲山景區的游玩項目變成了線下“非誠勿擾”，曾一個月內抖音漲粉超600萬。
“開封王婆”不是突然顯示的。其扮演者趙梅，今年已經61歲了，年輕時候就喜歡表演，前年開始在景區做群眾演員，當時上午一場、下午一場，中間還有巡演。臺上的她看起來永遠活力滿滿，從沒有長輩對于晚輩的婚戀說教，而是充滿了包容與共情，帶給觀眾許多歡快。
看了《時間的答案2023》，我們才了解到她其實是個“拼命三娘”。為了舞臺效果，趙梅表演期間不上廁所，穿著紙尿褲登臺。接受報導的時候嗓子是沙啞的，出于表演喊壞了，有點小病小痛的能扛住就不會休息，今年唯一一次不得不去打點滴是源于發燒到38度6。
紅了之后，諾米也常聽到“開運好”、“會蹭”類似的評價。
當有一次被問到這個問題時，他不否定自身有好運，但強調“我也有才華，讓那么多人看到我，MV設計也很好。有本事你也去蹭，我只能這樣說了”。
諾米聊起往日，送過外賣、干過保安、開過挖掘機、進過電子廠，做架子工的時候因事故斷了手指，最窮的時候14塊9的一包煙都買不起。
然而就算一個月掙2000塊，為了歌曲效果更好，諾米也愿意花錢去錄音棚，加入混音一次就是五六百。19歲時，他根據自己從前的經歷寫了一首叫《人生》的歌，其中歌詞說“年紀輕輕，提已經經千瘡百孔”“夢想你總是讓我探索不透，忽近忽遠”。
“謝帝謝帝我要diss你”的爆火，讓他否極泰來，3天抖音漲粉百萬，截至正在抖音粉絲數290萬。他有了歌迷，有了舞臺，也有了更好的生活。
有評論說比起幾個月前質樸的形狀，諾米看起來變了很多。確實，他的穿著打扮精致了不少，整個人也更加自信。但在《時間的答案2023》里，諾米保持是那個固執倔強的容貌，甚至不太碰頭對鏡頭偽裝自身。
不論別人怎樣看他，他會徑直告訴所有人:“我不是rapper，我也不是網紅，我是藝術家。”因為藝術家才允許打動所有人，允許描述出很多人的故事，就像他最崇拜的周星馳同樣。
正在的諾米，似乎離“藝術家”這個夢想更近了一點。
接住“潑天流量”，
不止有一條路
紅了，然后呢?這是困擾許多創作者的一個經典問題。
雖然大部分人都知道，最巔峰時期的流量很難如舊，但他們仍會想盡辦法地去延續熱度，畢竟有總比沒有要來得強。
一位資深MCN運營指出，很多紅人沒料到下一步該往哪里走，他知道的只有本身走紅那幾分鐘的內容，于是便會緊緊抓住這個標簽，試圖“復制”。
然而，我們呈現一味地“效尤自身”反而或將會讓觀眾審美疲勞，不斷研發、商酌新的路線，或許反而能讓賬號“保鮮”。
在《時間的答案2023》中，秦新宇用實踐表明了這種方式的可行性。
很多人最開始認識他，是通過那首“維權神曲”《還我媽生鼻》。今年7月，鼻子整形失敗的秦新宇維權無果，一怒之下借助AI生成了一首《還我媽生鼻》，歌詞循環唱著“還我媽生鼻~還我小翹鼻”，洗腦無數網友，也掀起了一陣參照高潮。
截至目前，#還我媽生鼻#相關詞條在抖音播放量超過2.4億次，秦新宇的抖音粉絲也因此從53萬漲到了170萬。
有了熱度往后，秦新宇卻沒有仍然這條鬼畜搞笑路。雖然鼻子還未修復，但達到維權目的的他不想再效用更多人，便帶著這波流量回到了農村父母身邊，拍起了回村vlog。
他說《還我媽生鼻》這首歌是他人生的轉折點，整形失敗的鼻子是財運，但陪在父母身邊是他的“理想生活”。
當初他在外努力打拼工作，在互聯網上拍視頻搞笑，都是出于他想賺錢來給身患糖尿病的媽媽治病，也想援助改善家里的生活條件。
目下有了選擇后，秦新宇有一次回到了本身長大的農村。有人犯疑他還能否待得習慣，秦新宇也只說:“我一直待在這兒。”
此話非虛。回村vlog里他干起農活來非常麻利，一天像陀螺相像不停歇地收拾家里、打掃雞窩、下地干活。有時候還會開直播，幾十萬人次線上圍觀他在烈日下掰玉米，或是瘋狂轉動發條駕駛拖拉機，又或是在小屋前喝啤酒、吃包子，順便訓練小狗蛋黃，完全是一副農村田園景象。
秦新宇的賬號流量并沒有由于不再玩梗《還我媽生鼻》而暴跌，反而迎來了新一波高峰。新抖數據呈現，宣布回村vlog后秦新宇在抖音漲粉近200萬，視頻點贊數也遠超之前。
他已經成為村里那個“別人家的孩子”，有能力給家里革新房子，給媽媽治病，還幫父母補拍了婚紗照，圓了他們的夢。秦新宇還想著帶村里人一起致富，雖說這件事很難，“但我覺得我允許，就真的可以”。
回到那個最初的問題:在2023年走紅的人，當下都如何樣了?
從《時間的答案2023》中，我們得以窺見一二——走紅只是一個開始。
每個人的走紅都是借助了多種因素的推動，打個比方個人的拼搏奮斗、長時間的努力積累、社會情緒浪潮、內容質量奇特，或是稀奇的個人姿態魅力等等。
然而粉絲和流量都是流動的，走紅是種契機，卻不是立身之本。
新榜考核到，熱度能夠穿越時間周期的紅人，大多都會隨著時代方向不斷轉型。
就像長紅6年之久的“李蠕蠕”，從2023年的“何太太鐘太太”序列視頻到今年的《歌手》《再見愛人》抄襲系列視頻，持續有優質作品產出，被認為是“沒有創作瓶頸”的她早已在抖音累計圈粉近2500萬。
某MCN創始人也表態，所謂網紅生命周期的看法并阻難確，平臺也有很多紅了好幾年的達人，能不能紅下去，看的是人愿不愿意不懈獻出、是否堅持打磨內容。
那些在2023年里成為流量焦點的人，當一時的熱鬧褪去后，下一步或許更該研究長期主義這件事，才能離夢想越來越近。他們比往日有了更多選擇的機會，改變仍在保持發生。
